俗话说“冷在三九,热在三伏。”正值盛夏三伏天,美术馆却是格外惬意、舒适,我想这不仅是空调的作用,更应该是容老师一行人给我们带来了雪域高原的阵阵清风。
2016年4月,我在西藏拉萨举办个人的油画展,有幸跟时任西藏文化厅副厅长容铁先生相识。他热情、好客、豪放,短短几天的接触,我们成了好朋友,有了一种惺惺相惜,相见恨晚的感觉。
良师益友——容铁师生作品展开幕式
两个月前,容老师打来电话说:“要在邯郸做一次展览,选在了你的美术馆。”我十分欣喜,容先生还记着老朋友。电话里我也反问了一句:“你怎么知道有这个美术馆?”他说:“韩总,你的美术馆在圈内已经传为了佳话,我岂有不知的道理。”我听了以后更加高兴,可见美术馆两年运作成绩斐然。
容铁先生在书画圈是个神人,无人不晓无人不知,怎么是神人?书法、绘画、篆刻、教育、学术研究跨了五届。身兼中国美协、中国书协、西泠印社三个理事,在中国艺术界当为鳞毛凤角。正因为他是神人,才有了今天师生展的举办。
昨天他陪我参观了展览,说实在的尽管是朋友,但看他作品还真是第一次。正因为第一次才让我对他有了更加充实的、立体的、全面的认识。展厅迎面是容先生书写的《岳阳楼记》,洋洋洒洒,三百六十八个字,构成了长篇的巨作。在中国书法圈有一个不是规则的规则,无论是参加展览、还是现场挥毫,字是宁少勿多,宁写对联不写长篇。原因何在?三五个字或上下两联,结体容易照顾,章法相对好处理。如果写几百字,容易露怯,容易出瑕疵。容先生的长篇的《岳阳楼记》,远看有王铎的恣意纵横,干湿浓淡,近看有徐渭的顿挫、长摔。同时还有他最崇拜的傅山先生的牵丝连带。应该说容铁先生的《岳阳楼记》是我见到的书法长篇巨作里难得的上乘之作。容铁先生的国画,尺幅不大,多为小品,但在笔墨中见情趣、见境界、见追求。篆刻是容先生的长项,古朴、老辣、简约、空灵。几个领域均造诣不凡,并驾而齐驱,难怪他是书画界的神人。
中国有句老话“名师出高徒”。展览的他三个学生的作品也各有所长。曾佑志身居国务院扶贫办副司长是之要职,百忙中对正楷孜孜以求20年,写的到位,写的法度严谨,难能可贵。孙向军作者没来,但字如其人,随意潇洒,别有风格。最年轻的女弟子闫明珏是个军人,刚刚20出头,毕业于军艺学院。她的国画写生,造型准确、线条生动、笔墨淡雅,彰显出一种特有的艺术追求。这个展览能够在邯郸举办,还有一个特殊的原因。因为闫铭钰的老家在邯郸的大名县,她对邯郸有特殊的感情,要以自己的作品报答养育他的这片热土,报答养育她的邯郸人民。
在文学艺术界有拜师、尊师、收徒、授业的传统。这个几千年的传统,有别于数理化的批量生产。正因为这种传承才有了艺术的魅力,才有了艺术内涵,才有了艺术的灵感。除了三位弟子以外,容老师还有多位学生,有的是政府的高官,有的是普通的百姓,另外还有许多各地的朋友,今天到场的就有不少是他的朋友,而所有这些验证了中国有一句古语恰如其分,“桃李不言,下自成蹊”。
邯郸是一座文化的古城,有几千年的文化的底蕴,有多种文化脉系,来邯郸你会有种不同的感觉。昨天晚上我们一起散步,容先生说:“第一次到邯郸,有两个没想到。第一没想到邯郸市建设这么漂亮,有大城市的气派。第二个没想到,美术馆这么高档专业。我们不枉此行。”我说“通过这个展览,你会常来邯郸,邯郸与西藏会有不解之缘。”
任何事情都讲感情,讲轮回。有来无往而非礼也。如果把2016年我到西藏展览比喻为去,那么今天展览的开幕可以确切说为回。我们有了第一个回合肯定还有第二个回合,第三个回合。我们的友谊就像太行山一样伟岸、坚韧,就像雅鲁藏布江一样源远流长。
(良师益友——容铁师生作品展开幕式)